姜谣反手揪了揪他的头发，“你够了，快告诉我你查到的东西！”她真的牺牲好多！
“不够。”季寒臣低声道：“你答应我主动一次，我会更知无不言。”
姜谣抿唇，这死男人骗她！
“你别得寸进尺。”姜谣警告道。
季寒臣无所谓的耸肩，“答不答应？”
姜谣：“……”
“好，我答应，我主动，不过要等我手好了之后，可以了吗？”姜谣挤出一抹僵硬的笑，似是一个摁不住就要扑上去咬死他。
季寒臣啧了声，缓缓道：“我查到的，也不多。有一个监控视频，你被姜如雪推到水里淹死的时候，姜艾青就在一个角落站着，韩廷在她旁边。”
姜谣默了默，忽略掉心里那股莫名的细微疼痛，平静道：“我记得那天晚宴，是韩廷约我出去，我没见到韩廷，只见到了姜如雪，然后和她吵了起来，她直接把我推到人工湖里……，那天，原来是他们三个一起设计我。”
姜艾青果然也参与进来了。
虽然她早就猜到，但还是不可避免的有点难过，姜艾青对她是真的没话说，太好了。
竟然都是装的……
季寒臣摸摸她的脸颊，“至于星凰，就是一个销毒窟，整个星凰恐怕只有没火起来的人没染上毒瘾，还有姜如雪，你如果想要星凰玩完，我可以立即让季言去办。”
“还是先留着韩廷和姜如雪。”姜谣道：“我总觉得他们两一定还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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