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尝不要紧，初代火影不仅成功活了下来，实力也突飞猛进，直接平推了乱世，建立木叶，把其它四大国打得服服帖帖。
要不是他老人家头脑有点大条，施政水平和赌术一样菜得抠脚，忍界说不定早就统一了。
于是初代火影之后，千手菩提果便一时成为人们疯狂追捧的神物、许多忍者梦寐以求的强大之源。
然而足足几十年，服食千手菩提果的忍者中，除了千手柱间之外，只有一人幸存。
这个人就是空海大师。
除了这两个人，再没有人在中活下来。
残酷的现实让人们恢复了冷静，再也不追求千手菩提果的渺茫之机。
近几十年来，千手菩提果已经逐渐沦为一种珍稀材料，每年售以高价，但却基本都用于药剂、忍具等领域，罕有人再去服食。
上一个吃了千手菩提果的人，坟头草已经十分高耸。
不知火玄间想了想，眼中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说道：“这……还是算了。”
他不是不渴望力量，也不是不敢冒险，但才不到十分之一的成功率，实在让他难以下口。
而且即便他真的在服用千手菩提果之后顿悟了，实力也未必见得能达到初代火影的境界。
毕竟千手菩提果对人的增益到底是什么，至今没人能说清楚。
甚至就连初代火影和空海大师，也没有明确描述过。不知是他们不愿透露，还是他们其实也说不清楚。
这个答案似乎没有出乎地陆的预料。
地陆想了想又道：“老师曾告诉我，服用千手菩提果之后是否能顿悟，与运气半点关系也没有，全看个人的修行。”
“个人修行？”不知火玄间微微皱眉，“服用千手菩提果的人里面，应该不乏强者吧？”
地陆摇头：“老师所说的修行，并不是表面的实力，而是内心的强大。心智坚定之人，顿悟十拿九稳，外强中干者，吃一百次也必死无疑。”
“而且实际上，服用千手菩提果的强者也并不多。毕竟对于强者来说，千手菩提果的吸引力要小得多。就像玄间施主你刚刚做的选择一样。”
不知火玄间若有所思，问道：“空海大师是继初代火影之后唯一一个顿悟者，可有什么具体的经验体会留下？”
“严格来说——没有。”地陆说道。
不知火玄间：“……”
地陆却紧接着又说了句：“不过老师在弥留之际曾说，你是命中注定的顿悟之人，是可能超越初代火影之人。”
“我想，老师一定是在玄间施主你身上感受到了什么特别的东西，所以才会这么说。”
不知火玄间觉得很玄乎。
妙木山上的仙蛤长者，那比空海大师不知高到哪里去了，跟六道仙人谈笑风生，都没能预测到自己的未来。
空海大师居然能看到，还说得如此信誓旦旦，“命中注定”？
太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