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良来温泉酒店总是开同一间客房,也许是恋床,谁又知道呢?他每每差不多都是头一天过来,第二天下午才走,整整一宿,客房的灯会一直开着,直到天亮,而且,他不拉窗帘。
低矮的小别墅是多是农舍那种小平房重新整修的,地基和窗口都未改动,里外几乎是在同一个水平面上。不拉窗帘,一走一过看得那叫一个真切呀!不单单别人能看见他们,仲良也能看见路过的人。但他似乎就喜欢这样没遮没拦的感觉,在房间里面跟年轻漂亮的女孩一起,*,吸毒。
是什么时候仲良染上毒瘾的,不得而知,更让人迷惑的是几日不见,仲良咋就变态了?想来干他的那些买卖的,钱来得也的确是太容易了些,不玩点刺激的,总有些花不完的懊恼,仲良大概就是懊恼了吧!所以都变得不一样了。
毒品在仲良手里的玩法儿跟别人很不一样,咋一看不过就是两个人在房间里喝酒聊天,面对面的侃侃而谈,白日里还在泡池里泡着,规规矩矩的泡澡,感觉身边的女人要是过了分了,仲良便会很严厉的喝斥她们,然后开车出去,再换一个女人过来,接着喝酒聊天,侃侃而谈。
这便很高端了,大敞开窗帘,随便看的吸毒,对于那些从没有见过溜冰的人来说,其实真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总是要摆弄得多了,人也癫狂了,身体不受控制干出点出格的事儿来,才会被注意到。
比如大敞着窗帘,开着窗户,一边毒打,一边*。
——
“文贝贝在不?”
姑娘从总台下面抬起头来,她正吃泡面呢!杜总就来了,逮个正着。躲是躲不过了,姑娘狠狠的咽了一口,使劲儿的抹搭杜总一眼,很不待见的问:“干啥?”
“干啥?你上班吃方便面,你还问我干啥?”杜总厌恶贝贝,很少到总台来,但那天他像只焦黄的大狗,两只手搭在总台的大理石台面上,蹩脚的笑了笑,抽动着脸上,左边眼睛下面那本该是眼袋的位置,异常灵活的抖动了一下,然后他说:“吃吧吃吧!别让人看见了。”
“行了,说事儿吧!”贝贝放下方便面,坐在总台里,舔了舔油腻腻的嘴唇。
“你看你,不罚你还不乐意了。”杜总说着,手不自然的摆弄起总台的宣传单。许是被拆穿了,杜总似乎特别的难以启齿:“贝贝,那个客房里你不是认识那个男的吗?你咋能认识他呢?”
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