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那逼货还往下瞅,你看见没,x逼还*不快走,往下瞅啥呢!”三楼跟下面两层的澡堂子,本不属于同一个行业,上面工作的人,楼下的认不出几个。彭程趴在吧台前压低声音跟吧台里的人嘀咕,像是给哑剧配音,嘀咕得吧台里那小伙憋着笑,搂不住的低下头去。
彭程很想去三楼看看,他知道那里是小姐们赚钱的地方。但凡是洗浴中心,没了女人那三把刷子撑起场子,必定是要干赔了的。原来彭程工作的那个小澡堂子统共就两层,还给小姐们留了一层,这里的三楼,想必是不简单的吧!彭程记得听搓澡大叔说过,他年轻的那会儿就在大洗浴中心里干过。
“小子啊,这里才几个女人?那地方!小姐老了去了,都是年轻的,漂亮的小娘子。”大叔边说边一脸的窃笑,他盘腿坐在更衣室里,卷了根烟,末了在嘴里舔了舔,把卷烟纸沾湿了,粘紧了了又转了转。他抑扬顿挫的口气赚足了彭程的注意力,“哎!还总换呢,她们那些人从哪来,也说不清楚,都好看,主要是年轻,真撩人呀,比这不强老了。哎!小彭,你要是弄混上计钟就算是行了。”说着大叔顶神秘且会意的颠了颠脑袋,上上下下的。
——
总有机会上了三楼,原也算不得是次机会,顶多算是一次窝火的错误吧!虽然搓澡大叔说了,但彭程从来没妄想过自己能干上计钟,对于三楼的惦记,只是因为他想看一看,看一看那些牛逼的活儿都是什么样的人在干,仅此而已。他火腾腾的上了三楼,无论之前他是多想去那看看,那天他都是不想去的,他挺生气的,因为大堂经理跟他装逼了。
三楼是装修最统一的一层,如果不是门口的房间号码不同的话,你永远不知道自己置身于何处。走廊两边的大玻璃映衬得哪哪儿都是房间,真的一排,假的也一排,在视觉的误差中,被拉伸得让人迷糊。
彭程上一次来的时候是个早晨,三楼关着灯,他把单子给了个长得成是漂亮的男孩儿,那人那副德行,像是个耍大牌的三流明星,高傲的接了过去,便不再理会他了,那天彭程便认定了,这小子就是个计钟,而且还是个干得顶掉定的计钟。
今儿三楼的灯都开着,果真就不一样了,四壁黄灿灿的耀着眼,彭程微微的笑了,心说搞*的男人真牛x呀,非装成是金屋藏娇的款式不可。
三流明星八成是去忙了,彭程在楼梯口的小吧台那没看见他。他朝吧台里探了探头,发现那下面摆着好些个吃的,大都是些蜜饯累的零食,他不爱吃,但是有葡萄。小伙子探了条胳膊进去,伸手揪了一颗葡萄扔进嘴里,细细吧唧挺甜挺甜的,便又揪了一颗。
没人理会,他便在三楼来回的晃悠开了。往里面走了几步,路过了好几道大门,都没有期待中的响动。他还记得在小澡堂子里的二楼,一走一过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