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文、德二妃都在直眼看她,而文代荷此时也被请来就端坐在她面前,叶云水上手探了左右二脉、更是伸手mō了她的小腹,再细细的与之相谈孕症反应,这厢盘问近一个时辰,叶云水才算是舒了一口气。“时间还是太短,诊脉也不足准,但依照肃郡王妃所言,应是男丁,但臣妾只有四成把握,还望娘娘再多思忖一二。”叶云水说了这话,文贵妃的脸上倒是多了一分喜意,德妃看了叶云水几眼,随即道:“如今是四成把握?那何时才有十成?”“诞下之日,便是十成。”叶云水如此回言,德妃的眉头微微轻皱。文代荷的手一直都mō在小腹之处,脸上依旧浮起一片红晕……让宫嬷先扶着文代荷退下,叶云水心里略有忐忑,嘱咐两句道:“臣妾多言一句,过两个月,还是称所孕女婴为妙。”“理当如此。”德妃口吐四字,文贵妃则看了二人半晌,叹气的道:“这还得熬到什么时候……不知那位还能否tǐng得住。”好似自言自语,可话语中所言自是担忧明启帝的身子。三人沉默无语,不大一会儿,门外有人来请文贵妃,道是皇上召见,文贵妃立即行去,叶云水则也离开“永宁宫”,直接回了庄亲王府。事情回禀给庄亲王爷与秦穆戎,老爷子冷哼一声别过头不说话,秦穆戎只带着叶云水回了“水清苑”,二人细谈起来。“祈红利今日来信,道是已安稳回了南方,更是直问南方总军令牌是否在我手中。”秦穆戎这话说出,叶云水倒是愣了下,祈红利本是撂下话,秦中岳登基他就反,如今问南方总军令牌是何意?“他可是在问,如若他反秦中岳登基,爷是否会干涉?”叶云水试探相问,秦穆戎则是点头,“一是此意,二是问我是否有夺位之心。”“爷有吗?”叶云水的心悬了起来,这也是她第一次如此一本正经的问秦穆戎。这些年的风风雨雨、坎坎坷坷,秦穆戎总不会无半丝野心,之前屡次问起,他都支吾言语。秦穆戎看着她如此认真的神情,反问一句:“你想吗?”
叶云水摇头,秦穆戎则将其抱在怀中,“你不想,我就不想。”
这一句回答让叶云水心中难言,可今日多了一分固执,继续道:“穆戎,我是在说正经的。”
“我很正经。”秦穆戎把她的身子扳过来,二人面对面,“瞧着我似是玩笑吗?”
那双黑眸中隐隐有她的影子,一张冷峻的脸嘴角却带了一弯弧度,叶云水伸手mōmō他的鼻梁,“真的?”
“我何曾骗过你?”秦穆戎这话说出,倒是让叶云水的脸上扬起一抹灿笑。
嫁给秦穆戎这几年,从远漠至亲密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