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被杨钊扯着嗓子,大声吼了出来。
吼完,杨钊昂头将壶中的酒一饮而尽,那种自在飞扬,快意人生的感觉体现的淋漓尽致。
李岫傻了,孔德昌傻了,所有人都傻了……
这是一什么样的诗?
这是一,古往今来,五千年华夏文学史上,稳居位的诗。
千年来盛传不息,为无数文人墨客膜拜不止的级经典。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级诗作,没有人能越,甚至没有人能接近,除了李白自己。
所有人在听完这诗以后,都被从内心深处震撼了,都被诗中所表露的感情感染了。
没人知道写出这诗,需要怎样的感情与文采,也没有人知道,要经受过多少坎坷才能有如此的愁绪。
所有人都在体会那种由悲转喜、转狂放、转激愤、转癫狂的意境,所有人都沉醉在那种哀而不伤,悲而能壮的自强不息中。
所有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他们心中的激荡,唯一能做的就是拿起手中的酒,然后猛烈的灌进喉咙,在那种刺激的感觉里,仔细品味着诗中深深的放纵与淡淡的哀思……
伴随着酒液经过喉咙流进胃袋的,是那种*势不可挡的豪情,以及江河入海一泻千里的畅快,这样的氛围,不喝酒,不牛饮鲸吞的喝酒,还能做什么?
杨钊抱着酒壶,一口喝干,随后伸手一揽,将旁边小厮装好的几壶酒抱在怀里,喝干一壶,再一壶,直到喝的畅快,喝的尽兴,才算完。
就这么一轮又一轮的喝,等杨钊喝的有些飘飘然的时候,扫视全场,能站着的已经十不存一了。
剩余的即便是站着,也都东倒西歪醉眼迷离……
可以肯定的是,杨钊这一次是真的出名了,也许一天,也许两天,反正是在最短的时间内,长安城的八卦爱好者们就会将这诗,以及这次诗会传扬开去……
但如果说诗会上还有谁不高兴的话,那就只能是李岫。
此诗一出,就是一百个李岫绑在一起,也没有了翻盘的机会,高山仰止之下,他李岫再也没有了争的可能。
李岫手里提着酒壶,失神落魄的站在一边,他想不明白,杨钊为什么能做出这样的诗?从十四岁那年在永乐观前街的说书台见到杨钊起,他就一直被杨钊压着,死死的压着。
他想翻身,想要越,不只是文采上,还要从心理上。可是等他爬上一个小山头,以为自己站的足够高,可以和杨钊一争长短的时候,却现杨钊早已成为了他只能仰望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