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州这一下子等于是又有将近七万大军入境,已经被打怕了的北方草原部族们噤若寒蝉。沿途了许许多多地方便,甚至了许许多多补给之外的“休闲项目”。但是,到了这个时候,他们才见识到云州诸军的铁一般的军纪和松弛与紧张相结合的特色。
谈玮然毕竟出身东平王室,在人缘方面的处上非常有力有节,他不动声色地拒绝了一切对军队不好的安排,却没有得罪那些部族,没有用强硬莽撞的方式来处。反而又拉来了不少地援军。等谈玮然强势介入了已经打得如火如荼地前线。将各类炮弹地存量消耗到只有三分之一存量的时候。他的麾下加起来也快要有十万大军了。
由于加萨部族和吉尔吉斯部族都很是服从池雷留下来的部队的主官,重器械营的营正朱锦的调遣,三方协调之后,又是在重器械营和步兵营地优越表现下,虽然面对的是一批又一批和己方数量至少是相仿,多数要多出不少的敌军,他们已经连着打下了好几阵。损失的比率却还好。至少比先前加萨和吉尔吉斯部族像的要少的多。而和云州的部队配合作战,着实是爽快淋漓,当大军合,眼看着胜利马上就要到来,更是军心振奋。的确,再没有什么比实打实地并肩御敌更能增进互相了解,更能培养感情地了。如果说先前两个部族的军队服从云州军方的领导还是因为不给自己地部族带来麻烦,现在在谈玮然面前。却是真心拜服。
谈玮然不同于池雷。池雷在率领部队出发的时候。虽然也有着不小的把握,但冲动仍然是主要的情绪。谈玮然也是那么年轻,冲动起来也不比池雷平和多少。但见惯了各种事情,更多跟着仿佛天塌下来也不觉得有什么的姐姐谈玮馨和姐夫叶韬混的谈玮然,在这些陌生的部族面前也一样是一副从容的样子,可是,他问的那些问题,却是很要命的。
“现在歼灭了多少沙盗?有没有把握组织一次长途进军接应池雷所部?后勤补给还能支持多久,还能打多大规模的仗?到目前为止,有没有如何对沙盗的主动攻击进行复仇的计划了?……”
“启禀殿下,我们这里有一个预案。这几天打得昏天黑地,参谋部门也投入了第一线的轮换,没有来得及做详细的内容。”一个不起眼的军官认真而恭敬地说。
这家伙名叫徐晁,轻步兵营的一个营正,这几天里最辛苦的就是他。个营地的防务,和两个部族的协调交涉,内部各种情报、物资的收集和都是他在担纲。尤其是军官和士兵的轮替,是由他来负责的。在敌人紧密的攻击下,几方一直投入恰到好处的兵力,始终让一部分士兵在休息,这才保证了那么些天下来,全军阵容没有垮下来。而徐晁这个原来名不见经传的家伙,也让两个部族的领军者赞叹不已……云州居然这样的军官只能带一个营,虽然徐晁从不干涉作战决策,但他展示出来的协调和组织能力,远远超过他的统兵数量。
在云州,还真是这样。由于军队的素质普遍比较高,对军官的要求也就水涨船高。和第一批的营正还是按照以往呃履历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