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说着一面跑上后殿只见上面供了一个神龛前面一张破供桌上面两支木头烛台一个石头香炉供桌前却有一个拜台当中一个稻草垫子。褚彪一看喊了几声“适意”随将那草垫移了一移头南脚北手东西的向下一睡。直觉得自己一个人回了大营走上大帐只见张钦差、杨将军出帐迎接说道:“褚将军辛苦了。请问你追那两个贼匪怎样到今日才回来呢?”褚彪当即将周仁的信送上。张钦差拍桌大骂道:“胆大的周信着他追贼的他倒成婚去了。”说着便向杨魁道:“周仁、周义、周信这三人戏玩军务该当何罪?”时周礼、周智却在帐上杨魁将二人看了一眼便气冲冲的说道:“来人先代我将他弟兄押住后营看管。”当下走来两个面不相识的武士将周礼、周智提小鸡似的拖了就走。跟后又拿了一支大令分付来人又有两个义士走上帐来。杨魁道:“你拿这令箭限你们三个时辰将周仁、周义、周信、祝三公、祝善、祝慈、祝三妹一干人由盘山谷依限提到不得有误!”说着那帐上的公案拍得应天响两个武士接了将令下帐而去。
这时杨魁怒气稍息了一点又将褚彪喊至近前问道:“褚将军你也没有家小你怎倒不要祝三妹的呢?”褚彪暗道:我不能说人家不把我我要说我不肯要方有体面。就此便说道:“元帅同将军在上自从到了祝三公家里的时候他们这三个奤子两边的语言又不清楚直接同畜生一样跪在下面只是求饶嘴里满嘴的胡话。说道如能把我们弟兄三个放回包管把张钦差、杨将军的脑袋儿斩了送得来赎罪。其时褚彪勃然大怒将周身提一提劲登时将祝老狗的金钢圈绷得粉碎。祝三公同他女儿见我这样真个就是爱上我了就叫我招在他家里做个女婿。我当下就骗他道要我招亲不难你要把同来的三个将官统统放开。祝三公那敢违拗他并不晓得我是骗他的。及至将三人放出又要卡住我成亲。我心中明白晓得出阵打仗的人不曾交令怎样能在外面成亲呢?因此又说待我回营禀明张元帅、杨将军方能成就。这时却然济公圣僧已到不知怎样忽然的又将视三妹要嫁周信。可笑这个周信他就同八世不曾有过妻子一般不管什么有这军令当时就允许了。如今已拣了二十四日成亲我实在在那里如坐针毡所以想了一计向他们要了一信先行回营。”杨将军听到此处便和颜悦色的说道:“这样说来那祝三妹可算先还是你褚将军的婆子硬被那周信小畜生夺了去的是了?”褚彪道:“将军明见一些不错。”
说到此处直见那两个武士用了一条通长的铁索将周仁、周义、周信、祝三公、祝三妹一齐锁着就同穿的一串咸鱼一般一直带上大帐一条边跪下。但那祝三妹比在祝三公家里看的那种形像格外标致。张元帅、杨将军一见大众到来也不问长不问短就将后营周礼、周智一并提上大帐各人打了五十军棍将周家五个弟兄统统赶出营外。便将褚彪传上帐去说道:“祝三妹既本是先允许你的你就带他去成亲罢!”褚彪听了这语直即把一张果嘴笑了没得打扰。随即走下大帐搀了祝三妹就走后面跟了祝三公。那一路走去觉得吹来的风都是香的那手上搀的不觉得是人的一只手直即就同是摸的一方温软的白玉真个滴滑如油。褚彪这时候不知道功夫丢在何处连那两只腿子都索索的直抖嘴里那涎沫止不住的直滴就同要把视三妹吃下肚去差不多。自己也觉得这口水淌淌的难看不过伸一伸手就来揩口水忽然“咦”的一声把一只肘骨就同不知碰在什么地方连手膀上的筋都碰了打作结疼痛不过止不住“呀”的一声。睁眼一望见四面都是漆黑只有当中玻璃盖一点亮光定神再一细想方知做的是一场大梦身子还睡在土地庙拜台上手膀还觉得有些痛。
便吐了一些唾沫在手掌心里将两眼揉了一揉暗道:这一觉太睡迟了多分他们的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