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儿这几月一直忍受着刘胭脂,仗着自己的出生比她们高贵,整日就趾高气扬。
“就算真是本王的血脉,本王也不要,况且这女人在qing楼呆了那么久,谁知道……”柴兴不紧不慢,像是自言自语,“福嬷嬷,备堕tai药!”
胭脂听到此处,顿时五雷轰顶,他竟然不要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七个月了,孩子已经成形,再过两个多月就该出生了。
“王爷,求你了!饶过孩子吧,他真是王爷的骨血……胭脂没有背叛过王爷……一次也没有……”
柴兴站起身,他就当成从来不曾有过这个孩子。
孩子,他的孩子,真的不想堕掉。可是因为他选择了一个不良的母亲,所以……他也只能……不要他。连同他的母亲,柴兴也不想要。
“福嬷嬷,天亮之前一定要打掉孩子。若有闪失,拿你问罪!”柴兴从未如此狠决,正因为他的多情与心软,才给蕊儿平添了许多的烦忧。所以这一次,他不想再心软,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王爷,求你了,收回成命吧!胭脂知错了,再也不敢了!不会再说娘娘的坏话,求你了,放过胭脂这一次吧!”胭脂终于低下了高傲的头,跪在柴兴的脚下,不停地磕头再磕头。每磕一下,痛在额头,却骂在心中:夏紫蕊,你真是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