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绘封不知道在想什幺，他的手指在桌子上无规律地敲打着。纪长程见他没有要回答她的意愿，她趴到黎绘封的耳边，“我的号码是”纪长程报了一串数字。
黎绘封嗯了一声，然后起身。
“我去上班。你的衣服，过会儿有人会送过来。”
“你会给我打电话吧？”纪长程抓住黎绘封的衣角，按捺住内心的不安。
“纪长程，这是副卡。”黎绘封抬了抬下巴，示意纪长程看桌子上的卡。见纪长程还没松手，他低下身体凑近她，“你可以拿去买喜欢的东西。”
“黎绘封，我，我”
“那个柜子第二层里有房间的备用钥匙。”
“黎绘封，你，你”
“纪长程，你猜得没错，我给你接触我的机会。你好好珍惜。毕竟机会难得。”黎绘封冰凉地看着她，“不是每次都有。”
话音刚落，纪长程手臂一勾，印在黎绘封脸上一个吻。“我会的。”
“我会的。”纪长程开心地仰着笑脸，又印上去一个吻。
纪长程一天都在傻笑，她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年少时光，那个充满阳光的恣意时光。
“纪长程，你最近怎幺换穿衣风格了？”纪长程的同事打量着她，纪长程看着办公室落地的玻璃窗户倒映出的自己，长裤长袖衬衣，她笑眯眯地欣赏着自己的穿扮。
纪长程拿出手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