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坐在床上指挥小文打扫。这时一个三十来岁狱友走了进来。那个昨晚砸小文头的男人马上从床上起来给他递,说:威哥早,拿拿。那个威哥接过香,放进口袋,没有搭理,转头看小文,说:彪哥真是神通?大啊!难得进来一个专业的,狱长就送你。说吧哈哈。彪哥看这个威哥两眼光看小文似乎来意不善,就说:是啊!狱长给脸我就好好接住咯!说吧也是哈哈。威哥又说:看他那小屁股翘翘的,操起来肯定过瘾。彪哥说:你们家那小子叫什幺来,据说也是身经百战啊!晚晚听得我们心痒痒。哈哈。不过既然当时狱长没把那小子给我,我也就不多想了。
威哥转头看向彪哥,说:这那里话?彪哥想要那小子随时说啊!那小子的确不错。看他平常不言不语,可是一操他,他可会叫了。那个真是女的都没他叫得销魂。彪哥就哈哈笑说:那你们走运了!我可没那个福分。那个威哥又说:啥话啊!彪哥神武这里谁不知道,那个小子就说过好几次想要彪哥的大鸡巴,我怕你瞧不上他,没敢替他说罢了。彪哥就说:哦?是吗?他刚进来时候,不是抵死反抗,你们那边天天打架,打了多少天才把他打怕了?怎幺现在成个母的了吗?怎幺会主动想我操他。威哥就又哈哈,说:就是啊!你说是不是犯贱。当初我也是客客气气地让他自己脱裤子,谁知道他不通情理,那就只有打了。我说,我威哥想要的总会得到的。威哥说罢,看彪哥不语。彪哥看威哥语带相关,似乎有威胁自己的意思。彪哥烂命一条并不害怕,就笑看他到底什幺意思。那个威哥接说:彪哥。你昨晚也爽了。我天天对那个苦瓜脸也烦了。要不,一会上工时候,工厂里我们交换玩一下。
这本来在这里也是经常有的事。有些舱房没有合适的逼,也都是偶跟别的舱房的大哥借过来玩一下。事后打点些酒就是了。可是彪哥觉得小文才刚进来一晚上,威哥这就来要人,还说话那幺傲气,就心里不舒服,说:可以啊!不过要等我操腻了。威哥看彪哥不给面子,就玩一下都不答应,也不高兴,就虎脸,说:那你什幺时候腻呢?彪哥转过头看小文,说:这难说。威哥明确感到不友善,就没说什幺,只是哼了一声,走了。
小文虽然在扫地,可是彪哥和威哥的话他都听得清楚。心里不知道该感谢彪哥还是怎。只是现在自己在这里没有靠山,恐怕是凶多吉少了。他想了想,自己唯一可以和这里的大哥交换的就是一个屁眼了。心里暗暗定,如果事到临头,也只有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