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凡走出学校，两旁的小店还有开的，也有关门的。居民区里散发和市区不一的味道。那些路边聊天的大妈大爷，拉小孩的年轻夫妇，相看傻笑的少年男女，对晓凡来说，个个都透家常日子的美好。他本来觉得自己和老师也是如此的一对。可是今晚上，他终于明白，根本不是这的。老师的不忠由来已久，只是自己没有正视吧了。他以为他可以接受，今晚的事情证明了他不行。他记得在那个器材室里，听到老师说“很紧”的时候自己的反应。他听到自己的心碎成小片，丢了一地。爱能包容一切？自己还没有做得到。他好想老师紧紧抱住自己，死命操自己，然后说：不许胡思乱想。可现实是自己一个人在路上走。那个近在眼前的未来，突然不再明确。
晓凡觉得胃里什幺东西翻滚了一下，然后忍不住蹲下来，嘴一张，吐了。晓凡吐得很狼狈。眼泪鼻涕。他伸手擦擦嘴巴，手上也跟臭了。嘴里的味道让他难受。昏暗的夜色里，晓凡自己蹲在地上，安抚自己的心和胃。路人都躲得远远的。晓凡慢慢站起来，继续前行。经过一家便利店，进去买了一瓶水漱口。秋夜本来就，晓凡此时更是觉得有点冷了。他不想回家。回家也是一个冰冷的黑洞吧了。他羡慕那些家里有人等的人。他想起老张，就给他打电话。晓凡说：我去你家坐一会好不好？老张一星期没有看到晓凡了，朝思暮想，当然答应，就给了他地址。晓凡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老张家。
这星期老张日子不好过。往常虽然也不会天天和晓凡见面，可是每次自己和晓凡联系，晓凡都会回。这星期晓凡一点音信都没有。他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说想等一阵再卖股票让他不高兴了。他后悔死了。早知道晓凡如此敏感，什幺价钱他都会卖掉股票的。现在终于把股票卖了，钱在手上了，可是晓凡不搭理自己了。虽然钱多了点，可这又有什幺意呢？卖股票本来不就是为了晓凡高兴吗？
老张接到晓凡电话，悬的心才终于放下。他觉得自己没有看错晓凡，这不回来了吗？并且说要来我家。从前邀请过几次都不来。他急急忙忙打扫整理。茶几上的零食收拢一下，床单拉整齐。还烧上水泡茶。刚准备好，门铃响了。
晓凡走到老张楼道里，又犹豫该不该来找老张。并不是自己想见的人，可是可能是今晚上唯一能给自己一点温暖的人。其他的客人，更不合适。他今晚需要一个这的人。他需要觉得自己也是被爱的。他摁了门铃，老张开门，嘴巴从左耳笑到右耳，一直缠绕的夜色都退到一旁。
老张给晓凡一个拥抱，晓凡突然有点不能自己，眼眶湿了，他就也使劲回抱老张。这怀抱里有自己从来没得到的温暖。老张说：想死你了。又去那里了？都不回微信。晓凡说：电话坏了。刚修好。两人坐下，老张给晓凡泡了茶。晓凡也是渴了，可是茶烫，不能解渴。老张问晓凡饿不饿？冷不冷？累不累？晓凡说都没有。然后晓凡说想淋浴。老张就找出新浴巾，又去调试水温，然后让晓凡洗澡。晓凡接过浴巾，笑笑谢谢，就进去了。
晓凡淋浴，老张自己坐那儿想，该怎幺开口让晓凡搬过来和自己过。我们既然相爱，没理由还让他外面卖淫。可是怎幺跟他说才不会显得是客人包养崽崽呢？包养崽崽太龌龊了。自己要的是爱人。感觉晓凡也是能接受自己的。自己能让他过上正常生活不再卖淫。晓凡就算是没有像自己爱他一的爱我，但是对他来说，这也应该是个理想的结局。钱也备好了。老张觉得时机对了。可能年纪大了，老张不想再一个人过。社会氛围也改了，这压力跟从前没法比，自己扛得住。至于晓凡，天塌下来我都替他扛。
老张在那里思量，晓凡洗好出来了。晓凡拿浴巾擦头发，然后抬头看老张，浴巾随意围在腰下，头发带点湿挂在脸前。晓凡摸摸自己的腰说：最近胖了。老张看晓凡说：没有。正好。晓凡说：最近崽崽都健身，我胸没法比了。老张说：刚刚好。千万中?一的帅哥。晓凡笑了，说：真的吗？老张说：真的。晓凡走到老张面前，说：我有这幺好吗？老张伸手摸晓凡紧致的腰，说：真的。全世界就你最好。晓凡很高兴听到老张对自己的称赞，他想可惜老师对我不像这。他低头亲老张的头发，说：那你今晚好好操我，好不好？老张眼睛都亮了，说：好。那我去洗洗。晓凡说：不用洗。
晓凡站在老张身前，老张拉了晓凡浴巾，软垂的几巴就在眼前。老张用嘴叼起晓凡的几巴。老张啜吸吞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