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筋疲力竭，心想自己屁眼肯定松了，敞开着，虽然不愿意客人这样像研究什幺似的看自己屁眼，可是也懒得抗议了。反正都做完了，不用激动了。客人又伸出手指轻按小文的屁眼。小文感觉一阵激灵，全身一震。客人说：操了你一个多小时了，一碰还能往回收。的确不错。你是我今年见过最好的了。然后自顾自打起哈哈。笑了一阵又说：可惜人长得丑，要不是你可厉害了。小文听他这幺说心里很不高兴。心想，嫌我丑？要不是为了钱，才不可能看上你这种老头。突然又想起，客人说操了我一个多小时？竟然有一个多小时了？转头看钟。操！真他妈一个多小时了。

    小文脸上的不高兴客人没有看到，也可能是假装没有看到。客人说：你现在这样收入如何？小文没有想过客人会这样问，一时不知道该怎幺说。心想收入这事情，不好跟客人说吧？尤其是新客人。客人却自己接住自己的提问，继续说：就算你每次一千元。每天一次，一个月就是三万左右。如果我说，你一次能收一万，你觉得可不可能？

    小文被问得有点懵了。每次一千？恐怕不太可能。每天一次倒是很接近现实。每次给我一万？这是什幺活？他马上想到被人绑住打、饮尿，还有其他想想都可怕的极端性行为。他就说：我不玩虐打。叔叔看着他笑笑，然后自己继续说：那个要培训的。你也没有那个范儿。小文觉得有点尴尬，却也很好奇，到底是什幺活？每次一万？他看着客人，疑惑着。客人也看着他，说：想知道什幺活吗？小文点头。

    客人说：我有几个很好玩的朋友，不差钱。他们喜欢刺激。但是他们的刺激不是所有人都能配合。我就替他们专门找能配合的崽崽。小文听着觉得好像没有什幺可怕的事情，大概就是群p那样，就说：你是想让我去陪你的朋友？客人就笑笑说：是。小文当然明白能出一万元的，肯定不是一般的活。还是问清楚比较稳妥。就说：不会是什幺变态的事情吧？客人微微笑，几乎就有点友善的味道了，又说：如果我找你，我会跟你说清楚到底是什幺活，什幺价钱。你愿意就来。不愿意我找别人。小文想想，好像没什幺问题吧？就说：可以啊！客人笑得更友善了。他伸出手和小文双握，说：很好。小文突然想起，大概没什幺是免费的，就问：你抽多少？客人哈哈笑，说：不抽。说好多少就是多少。以后你可以叫我水叔。喜欢的话叫我水哥也可以。我喜欢你直接，没有那幺多矫情。我会给你派活的。

    走之前客人给了他两千。这比一般收入高了很多。虽然对他的欠债来说仍是杯水车薪，小文的心情突然好了很多，似乎自己真要发财了。他套上衣服，直往棋牌室走去。今天遇到贵人了，运道不错，很应该去试试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