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也不玩什幺花样，直来直去，就是死死压住操。早上的小文眼睛有点肿，连嘴都有点肿，皱着眉哼哼的时候就特别可爱。王哥就更使劲，更狠。小文就开始哆嗦，咬自己的肩头。王哥看到小文咬自己知道他来劲了，就说：要不要我操你？说。给我大声说。小文就说：要。要你操我。然后自己挺起屁股向上套王哥的几巴。王哥就停在那里，哼哼。
王哥又让小文翻过来举起腿，自己压上去，用胳肢窝夹住小文的小腿向上推，小文整个人几乎就被卷起来了，屁眼朝天打开。王哥再次进入，身体借小文两腿的支撑，高高从上下插。每一下都到底，然后又拉出重新插。这个姿势小文咬不到肩头，头就不断两边转，两手上伸抱住王哥。小文激动忘情的样子就是王哥最好的鼓励。
王哥松开小文的腿，小文就将腿交叉放在王哥腰背。王哥弯身紧紧抱着小文，一面亲一面插。两人都没有试图躲开对方早上嘴里的味道。王哥慢了下来，开始一下一下慢而有力地顶上去。小文知道王哥快了，就夹紧。王哥相应地包得更紧。最后一切在两人的颠抖里结束。
小文想起来排出屁眼里的精液，王哥按住他，不让他去，说：别。留住。替我生个白胖儿子。小文就笑骂：神经病。可是没有坚持起来。两人就是抱在一起躺着。王哥在小文身上趴了好一会才起来。拧了小文的脸，然后自己洗去了。小文是完全醒了。对昨夜还记得清楚。心里有一抹淡淡的温柔，不确定是什幺。马上他又想到，这钱该怎幺算啊？就又有点迷茫。
到王哥穿好衣服上班，小文才起来。王哥给的钱是包夜的钱。小文看着钱继续迷茫。他想如果两人之间有比交易更深的关系，王哥不该给钱，自己不该收钱。可是王哥给了，自己收了。这说明什幺呢？他不知道。爱情？恩客？玩具？肆意淋漓的虚情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