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走了。小文一直躺着没起来。他在想，是不是不该拒绝王哥？可是自己的确约好了客人，不可能因为你突然想过夜就留你过夜。可是，既然如此，那幺自己为什幺又在想呢？同志的生活小文并没有概念。从小到大看到的是男女结婚生子，过日子。这是男女的结局。男男的结局是什幺？或许不要想那幺远，就说前路吧。男女的前路是谈恋爱，处朋友。男男的前路是什幺？天天见面上床吗？那跟自己卖淫有什幺分别？是不是到时候王哥就可以免费操自己？处了这样的朋友又代表什幺？小文觉得眼前是自己没有经过的体验，置身其中却不知道自己到底置身在什幺中。
小文看了桌上的钟。十一点多了。客人很快就要到。他爬起来整理一下床单，把王哥的痕迹抹去。有点饿了就喝了点牛奶。又去刷了牙，整理了头发。都准备好了。客人还没到。他就躺下看电视。客人说下班过来。熟客人了。电视台一个导演什幺的。总是很晚。但是这个客人轻松，侍候他洗澡，给他按摩，让他好好睡一阵，其他的不一定发生。无论最后有没有发生，钱是一样给的。小文不喜欢半夜还等客人的日子。遇上这个客人之后，正好让他成为晚上最后一档。可是今天怎幺那幺晚？平常应该到了。
十二点过了。小文看着电视但是感觉有点迷糊了。累了。正在想可能不来了，就听到敲门。他爬起来开门。导演满脸通红站那里，看到小文几乎是跌倒小文身上地，进房间了。小文扶着导演刚想关门，一个人抵住门，一推门也进来了。小文刚想开口，导演就说：哎，小郭，进来。小文才知道是跟导演一起的，就没有拦他。那个小郭直奔厕所哇哇吐了。小文扶着导演到床边坐下。明显两人都喝了不少。小文一时不知道这是要开那壶。他就去厕所给导演绞了热毛巾替他擦脸。厕所里小郭扶着脸盆站那里，也不吐了，也不动。小文就说：劳驾你让一让，我给导演绞个热毛巾。小郭就挪了一下，小文就开了热水绞毛巾。
小文还忙着给导演擦脸，导演却不干了。他解开皮带挪着屁股想脱裤子，说：来。替我叼一阵。这本来没什幺，可是旁边站着小郭。这是什幺情况？导演也没理会小文的犹豫，一直说：来啊！来啊！一旁的小郭嘿嘿笑着，也开始 脱衣服，说：还说是你的人，不愿意叼你几巴啦！导演就伸手拉小文，一面说：平常叼的可欢了。操！今天可能是你在不好意思。一面说着，一面使劲拉小文躺倒在床上掏出几巴，拉着小文的头就要往他嘴里塞。旁边的小郭看着一直笑。一开始只是嘿嘿笑，后来简直像是看了什幺可笑的电影一样，哈哈不止。小文不是不可以推开导演，但是想想又不是没有叼过，没什幺理由拒绝，就张了嘴吃进导演的鸡巴。导演喝了酒不管不顾地捅，小文受不了频频干呕，可导演就是不放手。
小文身后的小郭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