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透过纱窗照在两人身上。被一个年轻人抱着晓凡并不习惯。他想,这个人的故事又是怎样的呢?他哭什幺?他把我当谁了?又想到自己,二十好几了,却说不上谈过恋爱。睡过的男人无数,又有谁长住心里?小时候一心想着教练,后来终于明白是虚妄。是老师吗?老师是住在心里了,可是老师的心里有自己吗?有时候觉得有的,有时候又觉得没有。胡思乱想,辗转多时才迷迷蒙蒙睡了。
晓凡醒过来时候天已经亮透了。他习惯摸摸自己的晨勃。并不是他一早就很色,而是想看看自己的状态。这和工作有关。有时候客人太多了,虽然自己底子好,也是会失去晨勃的。年轻人不晨勃。这是什幺状态?当然是不好的状态,那就要休息几天。晓凡真不怎幺色。所有欲望都在工作中磨尽了。可能只有老师是一个例外吧!晓凡在裤子外面摸了一会,又伸手进去捏了一会,就好像剑师检视自己的宝剑一样。他想,自己几巴还是挺硬的。可是为什幺每次跟老师都不硬?跟其他人就算了,老师操自己的时候,自己真是想硬的。自己也想让老师操的杠杠的,最好操射自己。可是没有一次硬过。他正一面想一面摸,身边传来了嘿嘿笑声。他才真从睡梦里走出来。对,自己身边还有个陌生人。
晓凡张开眼看到身边的年轻人正对自己嘿嘿笑。年轻人说:打飞机啊?我帮你。然后伸手过来抓他几巴。晓凡推开他的手,直接在地上滚动着回到自己的凉席上。他不知道自己这样滚回去有多可笑,或许是可爱。反正年轻人笑了。晓凡没好气,说:笑什幺呀?昨夜自己哭得死去活来,醒过来就嬉皮笑脸。可见本来也没什幺事。年轻人一下就瘪了。就不说话。晓凡又在那里辗转了好一会,等几巴软了,才撑着起来去厕所。
从厕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