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眶湿润了。
有一瞬间，白轻尘有一种冲动，抱住他，像他一样，说一句“我爱你”！
可她说不出口。
她还是害怕……
她想起玄璟背叛她时的撕心裂肺，想起她亲手杀死玄璟后的绝望！
她不敢谈一个爱字。
“渊，你到底喜欢我什么？”白轻尘伸手拥住了他，两人坐在病床上，相互依偎，像一对生死恋人。
“连我也不知道，到底喜欢你什么。”顾离渊揪住她的鼻尖，“没良心的小丫头，仗着我宠你，为所欲为。”
“那你以后……还会不会继续宠我？”她捧着脸做期待状。
她真贪心，不愿意付出真心，却想要他的真心。
“只要你不离开，我愿宠你一世。”顾离渊抓着她柔软的小手，与她十指紧扣，“轻轻，那个协议，如果你不喜欢，就当个玩笑，揭过去吧。”
“我的新娘，只有你一个……若有一天，你愿意嫁给我了，一定要告诉我。”
“届时，我便向你求婚，许你一场盛世婚礼。”
“等轻轻嫁给我了，我们再要两个孩子……一男一女，才算圆满。”
“待我们老了，一方先去，另一方……必生死相随。”
“好吗？”
他温雅的嗓音在室内回荡。
白轻尘的泪水已经糊了一脸。
心里有个声音：说好，答应他，说啊！
她试探着张开唇，到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能说出口。
“渊，亲我……”她将红唇送到他的唇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