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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敢发誓,我真的不知道抛硬币的结果,因为我在抛硬币的那一刹那,似乎是睡着了。很不可思议吗?我也觉得。每当我跟朋友说起这个事情的时候,朋友们的第一反应是不是我被洪霁雯给催眠了?我细细想来。觉得还是很有可能的,因为我努力的回忆过,抛出硬币后,直到我醒来的那段时间,记忆是空白的。按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断片”了。那我是怎么醒来的呢?是被爆炸声惊醒的。但奇怪的是。把我惊醒的那爆炸声的已经过了,而是进入到“余音”的阶段,换而言之,就是在爆炸声最响的时候,我没有惊醒,而是等它到了余音的阶段。我才被惊醒,醒来后的第一眼看到的是洪霁雯,她正站在我的身旁,对着我说道:“蒋凯。那……那边爆炸了!”洪霁雯嘴中的“那边”指的我们呆过的大屋,那爆炸绝对不是通常意义上的瓦斯爆炸,应该是军事性的爆炸,爆炸所引起的冲击波和热浪,远在榕树边的我和洪霁雯都能切身的感受到。“这……肯定是军事打击。”我很肯定的说道:
“这个我都看出来了!”洪霁雯很淡定的说道:
“那阿尤凶多吉少了……”我看着那威力巨大的爆炸现场,摇着头说道:
“你觉得会是谁轰炸的?”洪霁雯问我道:
“还能是谁?知道这个精确位置的,只有我、你以及米尔族人,米尔族闹传染,阿尤跟外界保持联系的只有雷米尔小组的负责人雷格芙娅女士……”我还没说完,洪霁雯就接过话茬说道:“你的意思是雷格芙娅女士干的?”
“如果没错的话,应该是她干的!”我点着头说道:
“雷格芙娅女士为何会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把我们的合作人阿尤给干掉呢?难不成雷格芙娅女士连我们的安危也不顾了?”洪霁雯反问道:
“这应该不会,我估摸着是阿尤回到了那屋中,跟雷格芙娅女士取得了联系,然后毕竟凭借我们的一面之词要让阿尤相信,那还是很难的,于是在电话中,阿尤肯定会跟雷格芙娅女士进行询问,雷格芙娅女士听到了这样的结论,必定会认可。为了防止污染的蔓延,阿尤必须要把屋内的所有的人给处理掉。但阿尤下不了那个手,于是才有雷格芙娅女士替阿尤处着‘万难之难’!”我判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