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成功了。”
“是的。”兰德尔勉强使自己露出一点笑容:“但如果没有你们,我的结果和米歇尔是一样的。”
“那个锡兵呢?是‘他’,呃,你们称他为tyrant是么?”
“不,他不需要有称呼,任何人在他面前只要低头说‘是’,没有需要叫他的时候。”
兰德尔讽刺地笑了一下,很快目光又变得伤感:“那个锡兵,是我唯一的支柱,那是米歇尔留给我的,我们偷偷藏起来,一有机会就拿出来听那首检阅进行曲,虽然我们很少有手脚自由的时候,但那个小玩具真的给了我们一点希望,就在昨天它被一个调教师发现了,他问我从哪里来的,我不想告诉他,于是他就拉着我的头发说,既然你的嘴不肯说,就让你下面来代替你说,你喜欢它么?让它给你找点乐子。他把那个锡兵上足发条塞到我的肛门里,而且松开我的手脚,但如果我敢动一下,就会有更可怕的事情降临,我一边控制着自己发抖的身体一边从那个角度看到墙角,一瞬间,我忽然觉得米歇尔在叫我,那一定是上帝创造的机会,就是这个房间,我等了两年,终于被放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