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已经高潮过两次的湿软后穴,像被热水浸泡一样舒服,陆方远他用手指干舒云上面的嘴,让他品尝自己精液的味道,用肉棒干着他下面的嘴,看他的意志被欲望一点点击溃。
陆方远托着舒云,离开卧室,边走边干。
舒云很是紧张,不知道要去哪里。
膝盖好像跪在了毛茸茸的东西上,是客厅的地毯。
舒云撅着屁股,任由陆方远从后面干他,羞耻的姿势让他忍不住乞求男人快让他解放,陆方远不忘用按摩棒玩舒云的乳头,又掀开包皮,按在他龟头上摩擦。舒云射过两次,禁不住任何撩拨了。他哑着嗓子,几乎瘫在地上,随着冲撞向前爬去。
陆方远随着他,耐着性子追在他身后凶猛地干。舒云被绑着的手摸到了一块玻璃,残存的理智得出了一个可怕的结论:“陆方远正在落地窗前面跟他做爱!还没拉窗帘!”
“你疯了!”舒云真的害怕了,被吓哭了:“你快停下,会有人看见的!”
陆方远就是想狠狠欺负他:“没人看得见啊,你怎么咬得我这么紧?还是说……你想被他们看见被我绑着操射的样子?”
越禁忌,越刺最能让人察觉到自己的无能和渺小,舒云画完以后,轻轻吻了对方的嘴角,心底又渐渐生出一股悲:这恐怕是他仅仅能交付的,零星的温柔了。
这幅画舒云夹在了柜深处,自己留念。
【第十章】北上
“舒云!你猜我接到了谁的电话!”
大清早,陆方远的声音从客厅里横冲直撞地飘来。
“童伟导演的新片《迷梦》!说我可以去第二次试镜!”
舒云赶稿熬到后半夜,还刷着牙呢,就被陆方远打横抱起,泡沫弄了满手满脸。
舒云知道童伟——云图影业深度合作的一流商业片导演,陆方远上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