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山又说:“不过我看你也是好不了了。我想操他,他也欠操,我养儿子又不是为了让他给我光宗耀祖的,既然这样还有什么好说的?”
余安明想这可真是他爸做事的一贯风格。
“以后你爱哭就哭,想笑就笑,想挨操就扒着屁股来求我,你贱成什么样都是我儿子。”
闻言,余安明眼睛又湿润了,他努力笑着,保持着跪着的姿势,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和内裤,而后转过身去趴着,撅起屁股,转过头来向后回望父亲,哀求一般道:“爸,求您……操我。”
余山弯腰给他屁股一巴掌,说:“不疼了?”
“不疼!”余安明爬到父亲腿边,去拆开他的裤子,将阴茎掏出来,陶醉地舔。
余山按着他的头享受他的服务,觉得差不多了将他抱起来,运到卧室,插入到儿子体内。就算知道这样下去他的身体受不了,也许会坏掉,但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余安明在床上不断缠着余山,直至他累得闭上眼睛,他才自己偷偷下床,蹑手蹑脚地挪到餐厅,将自己投的那封信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