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钟伯琛瞪了来送行的苏澈一眼。苏澈端着酒满脸惊恐,似是在钟伯琛的话里好像听出了许多不得了的信息,一时半会有点消化不了。在苏澈发呆之际,钟伯琛已经扭头走了,没喝酒没回头,仿佛跟平常下朝回府一样,大步流星地离去。我看着他的背影沉默着,待他走远了看不清了,才转身回了嘉明殿,波澜不惊似是一切如初。
只是从那日起,我就再也没睡过一个囫囵觉。
钟伯琛这么一走便是一整年。晟宣国的进攻被成功地抵御住了,只是晟宣国的脚始终还踩在我们的国土上,一点都没有要挪出去的意思。我们再次对晟宣国打哪儿来的这么大精力展开了告诉了苏澈,并把摄政王的腰牌以及阿兰桑的玉佩一并给了他,让他带着东西即刻动身去北方边关找魏叔,表示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