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迈进酒店房间时,我已经下定了决心,既然怎么也逃不掉,就不要做无谓的抗争伤害自己了。我站在床前,自己伸手解开了衬衣纽扣,一颗两颗衬衣从我的指尖滑落到地毯上,我抬头看向那个男人。他衣冠楚楚地站在我两米开外,喉结动了动,好看的眉峰轻蹙着,薄唇抿成直线,一双犀利俊秀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我,仿佛有什么要喷薄而出,就像是野兽狩猎前的蛰伏。
第二天我独自在酒店两米宽的大床上醒来,撑起身体,身上有好几个青紫的印子,全身肌肉酸痛得像跑完马拉松。最重要的是股间那个地方火辣火辣的痛,吃完大龙燚的超辣锅也不及这十分之一的刺的促发都是我来链接的,因此戏份也不少。我扮好了白色道袍和青色腰封,拿着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