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芊芊语气古怪地接话问道：“那这又说明什么呢？”
“你有没有想过她说的那个妹妹……有可能是你呢？”
“这怎么可能呢？”楚芊芊想也不想地就反驳了对方，语气极为渐渐沉淀下来，到这时候他才意识到问题有些不对。芊芊反应实在是太奇怪了。
他并不是说楚芊芊不会生气，只是这个生气的点实在是太奇怪了。如果她只当这一切是个意外的话，又怎么可能发这么大脾气？
在自己的记忆里，楚芊芊从来没有跟自己发过这么大的脾气，或者说她从来没有跟自己闹过别扭，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久，基本上都没有吵过架，因为她实在是太善解人意了，出了事从来不会和自己争吵，而是非常认真的解决问题，或者是迁就自己，这也是陈升很喜欢楚芊芊的一个地方。
可是这场脾气发生的太过突然以及没理由，与其说芊芊是因为自己玩笑开了太过，不如说是自己戳中了某个不能说的点，引来了她的警觉和愤怒。
陈升回忆起了下午楚芊芊的一言一行，他忽然有了一个预感，说不定她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也许她真的不是楚家父母亲生的，而是抱养来的，而周婷就是她的姐姐？
可她为什么这么拼命地想要反驳，就好像完全不愿意跟这件事情沾上边？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并不是搞清楚芊芊的说法，而是先弄清楚芊芊和周婷究竟是不是姐妹才对。
烟很快就抽完了，陈升将烟头按在烟灰缸上用力碾了碾，之后打开阳台的推拉门走了进来。
一进门，他便看到了斜对着自己的梳妆台，上面摆着一对瓶瓶罐罐，都是楚芊芊的护肤品和化妆品。吸引他的并不是这些小玩意儿，而是放在桌子一角的一个气垫梳，陈升忍不住走了过去，拿起了梳子，仔细端详一会儿后，从上面捡了几根头发，小心翼翼地用纸巾包了起来。
陈升刚收起东西，浴室的门恰好打开，楚芊芊穿着浴衣从里面走出来，手上还拿着毛巾正在擦头发。
“洗完了？”
“嗯，你去洗吧。”
楚芊芊又恢复了往日温柔大方的模样，说起话也是轻声漫语，这跟下午的她简直是判若两人。
陈升应了一声，站在原地，却没有任何想走的样子，而是一个劲儿地盯着楚芊芊直看。
楚芊芊显得很不好意思，转过身子躲避着陈升的目光，她抱怨道：“让你去洗澡，你老盯着我看干什么？”
陈升回过神来，说：“没什么，那我就去洗澡了。”
楚芊芊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