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自己说好了。”沈月天淡淡说着，伸手去擦方涵清滑落的眼泪。
方涵清一下咬住他手指，红着眼睛生气地看着他。
“我爱你。”沈月天忽然认真说。“我爱你清清。”
方涵清愣住了。沈月天不是第一次说爱他，只是此刻不知道为什么，沈月天眼神看起来很难过，几乎要落下泪的难过。
方涵清松开牙齿，手忙脚乱去抱沈月天。插得很紧的肉｀棒因为方涵清的动作滑了出来，肠肉立刻舒服得流出一股液体出来。
方涵清无暇顾及，他红着脸，胸膛贴着胸膛紧紧抱住沈月天，慌忙回应他：“我……我也爱你啊。”
沈月天抱了他一会儿，亲了亲他发顶问：“不生气了？”
他一这么问，方涵清就又生气了，恨恨在他肩膀咬了一口。咬完了又怕他疼，伸出舌头舔了舔。
沈月天握着方涵清的腰，含着他嘴唇亲得他喘不过来气才放开。
“嘴巴肿了。”方涵清很轻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嗯。”沈月天又亲了一口，肉刃再一次狠狠插了进去。
往日里沈月天总是问方涵清舒服不舒服，总是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