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突然漾了一下。
手帕在水里浸湿了又拧干,将弗雷德额头上的汗水都一点一点擦拭干净,手无意中触碰着了他的皮肤,还
是烫得惊人。
药已经喝下去许多,还是不见效果。
女仆身上突然一个。
想一想,她与希里兰德是地与天的两种心境,经历了反复多次的失败之后终于认清不是没有希望,但希望
攥在他手里,反抗无用,大概那时已经快放弃了。
希里兰德未必就不知道。
他没有对贝茜的这种妥协表现出多少得意,实际上还更喜欢她活泼一些的样子,哭闹或者怒骂也不是不可
爱,待哭过了给他抱在怀里慢慢地擦眼泪,也未尝不是一种乐趣。
可惜贝茜哭的次数越来越少,小姑娘越发坚强起来了。
“你喜欢外面,我可以陪你一起出去玩。”他抚摸着她的脸颊,指尖一滑,要转而触碰到她的柔唇上,被
一扭脸躲开了去。
指尖连停顿也没有,似无事发生,仍旧退回去享受那白嫩脸颊的柔滑触感,他思忖得竟有几分认真,末了
道:“等我得到我该得的,就一直陪你。”
他不是终日闲暇以至于初拥了个人类来取悦自己的血族,血液养出了他的强大,自然也一并养出了他蓬勃
的野心。
无论人类还是血族,大概都要贪个万人之上的位置。
希里兰德或许不出于贪,而不过认为那才是最好的。
他一贯喜欢一个“最好”,允诺出的也是最好。
“我要的‘最好’你给不了。”贝茜道。
他就又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