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非的脸也凑过来了。靠近他的脖颈，搁在他的肩头，呼吸离得实在太近，尽数喷吐在付厉的侧颈上，恰好是他曾被吸血鬼咬过的部位，况下，即使是像他这样业务水平出色的毁约师，也无法做出准确的判断。
“我现在吧，其实更倾向于宋祉那边。但老铁那边似乎也说得通。”华非推测道，“如果真像我所说的，他们是看中血族的繁衍能力才选择成为血族的，也就是说，他们首要的目的是扩充人数。宋祉那边很好理解，就是为了集体换身呗，而老铁那派……虽然他们没有了母亲没法再繁衍，但如果能掌控血族精英力量的话，对他们对付宋祉就会很有帮助……”
华非被自己的逻辑绕晕了。他晃晃脑袋，推了推面前的付厉：“你怎么看？”
很显然经过他的安抚，付厉的心情已经好了很多，也终于愿意转过身来和华非说话了。只见他在被窝里毛虫似地翻了个卷，面对面地望着华非的眼睛，头上的呆毛顺着惯性垂下来，搭在枕头上，瞧着懒洋洋又软绵绵，无端让华非的心脏多蹦跶了两下。
“不是的。”付厉开口，语气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我觉得你不对。”
华非强忍住伸手去捉那撮呆毛的冲动，问他：“怎么说？”
“老铁的母亲没有死。”付厉道，“如果石夷死了，它创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