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教给你这么说话的?”克莱夫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倘若有人教过我的话,那就是你。”
“我?你把这样的思想归因于我,真是骇人听闻。”克莱夫继续说下去。难道他破坏了这个比自己低劣的人的思维能力吗?他没认识到,他和莫瑞斯同样是以两年前的克莱夫为,一直走到现在这个地方来的。一个凭借社会地位,另一个通过反叛。他更不曾想到,今后他们之间的分歧必然越来越大。他面对着一个污水坑,选举之际哪怕只发出一点点臭味儿,他的前程就会被断送掉。然而,这是他应尽的义务,决不能畏缩不前,他非拯救老友不可。当英雄的感觉悄悄地袭上心头,他开始琢磨怎样才能封住斯卡德的嘴,心里直嘀咕斯卡德会不会敲竹杠。现在已是深夜,来不及讨论该采取什么办法和手段了。于是他邀请莫瑞斯下周到他那坐落在伦敦的俱乐部来共进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