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阿韫闻言,就好奇的问道,“大表哥,一张花样子,多少银子啊?”
“这……”阮大郎犹豫了一下,道,“精致一些的画,是十两银子,这也是漆器店里买的最贵的花样子价格。”
若不怎么精致的画,那就五六两,七八两,都不一定。
但有一点,他能肯定,就是漆器店绝对不会白使用人家的画,不管画的怎么样,只要被彭掌柜看上了,就会根据画的好次来给银子。
彭家人做生意,拼的是良心,从不做欺负人的事,这是整个杭州城都有口皆碑的。
席凤就扫了一眼放佛没听到他们说话,正全神贯注的在画画的席铭,突然笑了,“席铭的画,就连吝啬鬼大伯和大堂哥都曾称赞过,他们甚至还曾想过要阿铭画画放他们茶叶铺子里卖,只是我阿爹没同意。”
阿铭因身子骨弱,很少出门,而他的乐趣,就是练字画画,或者左手陪右手下棋……也因此,阿铭的字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