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永宁见到金秀说自己个不通军事,也就不再问了,实际上他自己个也是不通的,故此这个话题也不继续开展下去,横竖只要知道金秀觉得富祥此去缅甸她十分担心就是了,“那你的意思,金姑娘我知道了,想着要想办法将富祥世兄这个差事儿,给免了,是不是?”
“是,就是这个意思,”金秀点点头,“今个除了要来谢过宁老爷中秋送来的酒菜,更是要将这张银票送回,再者,就是要请宁老爷帮衬一二,”她起身,朝着纳兰永宁行福礼,“这事儿务必要请宁老爷施之援手。”
长贵站在门口垂着手默不作声,纳兰永宁看了金秀一眼,笑道,“金姑娘何必如此郑重?这事儿我知道了,但你刚才也说,无功不受禄,自然这话没错,也还有一句话,不知道,金姑娘有没有听过?”
“什么话?”
“无利不起早,”纳兰永宁捻须说道,“这无功不受禄,自然是无利不起早,你若是要我帮衬富祥世兄,可有什么能报答我的?”他端起了盖碗,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