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菡平静的讲述着她刚回国时,发生的那些事儿。
说到一半,她突然笑了笑,抬眸看着眼瞳幽深的朱砂,潋滟的清眸中不经意的划过一抹讥诮:“你也许会觉得,他们这些人,如今不是精神不正常,就是没有人身自由的被关在牢狱里,唯一一个在外头的,还远在异国他乡,是与非都随我红口白牙的说,是吗?”
朱砂下意识的摇头,她很想对她说,她信的,都信!
但这话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薄景菡却不在意,垂眸浅笑着继续道:“这些事大多在局里都有备案。而在当时的新闻报道中,虽然没有详尽到事无巨细,但铁证之下定下的罪行,都有很规范的描述,若是好奇,大家都可以回去翻翻看。至于我与叶家……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我对父亲的感情,早在他一次次的伤害中化为乌有,他也早早的就与我断绝关系。而我和兄长念及生恩,给他所在的精神病院,捐赠了一笔研究基金,希望他有朝一日康复出院吧!”
在媒体面前,薄景菡可不会蠢到给自己挖坑跳。
她只是简单的阐述了一番,全过程,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