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月凰这轻柔的声音安抚下,亓官宸垣竟然就这样沉沉地坠入梦乡。
“王爷,王爷!”忽然外面响起了急促的呼唤声,是繁星的声音。
“何事?”亓官宸垣这一觉睡得舒服,被唤醒后极为不悦,撑起身来,垂眸看向也醒来的夜月凰,对上她沉静的眸子,他扶起夜月凰,柔声说道,“凰儿,若是困,就多睡会。”说罢他一跃下地,将‘床’帐放下,换来宫娥为他穿衣。
“皇上有请。”繁星走进来伺候亓官宸垣穿衣,“是急事,刘公公在外面候着,等着您呢。”
夜月凰躺在‘床’榻内,等着亓官宸垣出‘门’后,这才下了‘床’,瞧着繁星和云雅早早等候在外,示意她们过来:“我想沐浴。帮我准备下。”
繁星和云雅服‘侍’着夜月凰沐浴之后为她穿上亓官宸垣吩咐为他准备的衣裙,红‘色’的衣缎穿在她身上,衬得她那雪肌更加白皙,她让繁星帮自己绾发之后,就准备先行出宫,只是还未出‘门’,就被外面等候的公公拦住了。
“夜小姐,皇上有请。”那公公瞧着眼前这容貌绝美的‘女’子,想起七皇子,也就这般宛若谪仙般的‘女’子,才能配得上。
“请带路。”夜月凰知晓这一回躲不过去,不如去瞧瞧看皇后究竟有何打算。
一路走向皇上居住的乾清宫,夜月凰在殿外等着那公公进殿禀告,待皇上宣她入内,这才跟随公公进入宫殿内。
这前殿内不仅皇上、皇后在,亓官宸垣和德妃、贤妃也都端坐在殿内,她步调款款地进入了前殿,与当朝最重要的人物身处一室,她却未曾因为他们的尊贵身份而在他们面前黯然失‘色’。
亓官宸垣看到夜月凰步入前殿,起身迎接,而她看到这男人向他走来,嫣然一笑。
他伸手牵起夜月凰的手,将她带到自己座位旁,对她说道:“你无须害怕,如实说就好。”
“坐着回话便好。”皇上瞧着自己儿子与夜月凰如此亲近,难得他有如此喜欢‘女’子,又怎么会苛责,也是爱屋及乌,本身他看夜月凰这般姿‘色’天然、般般入画的少‘女’也喜欢得很,所以没了之前的肃然之‘色’。
“不晓得皇上要问民‘女’何事?”夜月凰拘礼地开口询问道。
“十六皇子被人下‘药’可是你察觉到的?”皇上提及此事时,倒也表‘露’出一丝严肃。
“是,民‘女’略懂医术,昨日入宫探望十六皇子时发现异样,为十六皇子诊断病情后开了‘药’方让御医帮忙煎‘药’,结果,那御医居然在那碗‘药’内下了‘药’,民‘女’在十六皇子服‘药’前试了‘药’,察觉到御医居然图谋毒害十六皇子,便告知宗亲王与德妃娘娘。”夜月凰如实一一告知但是发生的事情。
“皇上,这‘女’人明明是宗亲王的人,这般话定然是他们串通好的,臣妾可是没有一丝一点要谋害十六皇子的心思,请皇上为臣妾做主!贤妃那子虚乌有的陈年旧事,也是污蔑臣妾,落井下石!”皇后咬牙切齿地盯着夜月凰和亓官宸垣,过去她没有在亓官宸垣年幼时将他铲除是她一辈子的败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