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齐忘不了,一切的开始都是因为那种白色的药片。所以他绝不能让事情再次变成这样。“你还真听话啊!”走出活动室的雨齐,发现石英正站在那里,不免有些惊讶。“难道你本来就不打算带我去医务室?”“岂敢岂敢,我只是以为,你会是更加我行我素一点的那种人。”雨齐摆着手说道,“至于和一哥和逡学长,接下来的工作我一个人也能完成,你们就不用再担心了。”“你一个人能搞定吗?”“我办事你们还不放心吗?好了,和一哥你连刚才的那种程度都把脸扭成那样,接下去的事情肯定是难以接受的了。”“既然这样,我还有别的事,先走了。”“诶?逡,你还有别的事情啊?要不要我帮忙?”“你帮得上的最大的忙就是别来帮忙。”“我们要在这里看他们闲聊到什么时候?”一直等在一边的石英等得有点不耐烦,不时催促着雨齐。“啊,实在抱歉,请跟我来,石英同学。”小凡的脚伤大概是这个人造成的吧?一想到这一点,雨齐就有一种把他胖揍一顿的冲动,可是现在也没办法动手,就只好通过减少对话的方式缓解情绪。
“大叔,汝可否保持冷静?要知道,奴家为了能适应学校生活已经竭尽全力了,如果再让同学们知道奴家的主人是汝这种大叔,那奴家在同学中树立起来的形象就全毁了!”“就是因为你在这里我才无法保持冷静啊,明明只是个式神,却这么嚣张,看来我对你太宽松了啊!”一走进医务室,雨齐就听见了这样的对话,他想起了冷白寒寄放在自己家的妹妹,心想锦鲤一族的形象大概就毁在了你们姐俩手上。“小寒,腾个地儿,现在先要让你家主人看看这个人。”雨齐敲敲门,提醒他们快点结束对话。冷白寒一见是石英,好像立刻明白了雨齐的来意,她挥挥手,准备离开医务室。“汝还记得奴家的话么?你必须从中选出一个,否则这件事就不会结束。”冷白寒在路过雨齐身边时,对他这样耳语,而后朝他露出了一抹坏笑。果不其然,看见这一幕的石英显得十分恼火,他狠狠瞪着雨齐,而后用力咂了咂嘴。在刚刚离开医务室不到一个小时后,雨齐就带着犯罪嫌疑人回来了。床上还留着小凡刚刚坐过的褶皱,房间里也隐约可以闻到一股苹果一般的酸甜香气。北在仔细检查了石英的身体后,长叹一口气,摇了摇头。“果然不行吗?”“既然你小子都知道不行了,为什么还要把丫带到我这儿来?存心找茬吗!”雨齐一副心知肚明的样子,让端木北怒火中烧,忍不住骂了起来。“我们不应该放弃一丝一毫的希望,这是治愈的原则。”雨齐虽然也觉得这样的结局有点可惜,但却仍旧平静地说着。“等一下!”相比之下,最不知所措的人,就是当事人石英了,“你们在说什么?我的身体究竟怎么了!”“也没什么大不了,你的心脏还在跳动,只不过比正常人慢不少,而且皮肤发凉,血液流通也不畅,血压过低。”“也就是说,我的身体还是不正常吗?到底应该怎么办?你们倒是告诉我啊!”“说到底,也没有什么好方法,现在能做的就只是多加观察,更多的我们也帮不了你。”北的话,就好像一张死刑判决书,粉碎了石英所有的希望。摇摇晃晃地离开了医务室,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雨齐虽然也很担心,但是北却没有让他跟上去。“这下事情变得麻烦了呢……真?d糟心。”“说的是啊……”只剩下两个人的医务室中,弥漫着沉重的气息。北坐在椅子上,咬着自己的指甲,雨齐靠在床边,低着头一言不发。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北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开口:“关于这件事,你好像知道不少啊?”“嗯,因为我就是因为同样的事情成为治愈的,看到别人重蹈覆辙,感觉很心痛。”“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已经晚了,如果他在吃下药的当天开始接受治愈的炼成——”说道这里,雨齐想起了一件最关键的事,不由得苦笑起来,“现在已经不会有治愈的炼成项目了……我居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那就只剩下一个办法了吗?”“没错啊,不过又要做这种令人生厌的事情了,还真是头疼啊。”周雨齐和端木北,非常清楚对方口中的“那件事”指的是什么。尘归尘,土归土。那件事指的就是让死者归于死亡的事。“说什么又要做了,好像你以前杀过谁一样。”“当然杀过人了,和我同期的那些治愈,有半数以上都被我害死了。那些人,都是我杀的。”“话说回来,小凡那边没关系吗?发生了这种事,我可不敢保证我家大哥不把那孩子软禁起来……”“应该不至于这么严重吧?不过换个角度想想,如果苍真的这么担心小凡,当时就不应该把她一个人留下吧?退一步讲,如果小凡真的被他盯起来,应该会比现在安全很多吧?”“你的心还真宽啊,大家愿意追随你,也是因为你这种乐观精神吧?”“我倒觉得和乐观与否没什么关系,大概是体质原因吧。”离开医务室之后,雨齐为了找个地方一个人安静一会儿,再次回到了活动室。但到了活动室,他却发现的门是开着的。——刚才记得已经把门锁上了,会不会是小凡过来了?雨齐想着这些,缓缓推开了活动室的门。“啊!”正在里面的人吓了一跳,一不小心叫出声来,但在看到雨齐的脸之后,她拍着胸口,长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