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听了,并没有太多的不满或是诧异,平淡的点头,“末将相信女帝的决策和判断。”
连城长睫微微一颤,面上有些少许的愧疚之色,她避开这个话题,道:“我去找过雪衣了,把你的想法告诉了她。”
白泽面上顿时紧张,上前一步,盯紧了那抹身影,“她怎么说?可愿意见我?”
连城看着池中被风微微推起波澜的流水,沉默了一会儿,道:“雪衣说,她现在已经成了亲,而且还有了孩子,不便抛头露面来见你,我有帮你劝过她,告诉她,你一直在等她的消息,她有些犹豫不决,于是,就征求她……丈夫的意见,她丈夫……是个很霸道的男人,决不允许别的男人对她念念有情,于是,她便当即回绝了我,并且让我严格保守她的去向,因为,她的生活,终于有了方向,开始逐渐稳定,她不想再有任何动荡,所以,白泽,对不起……”
白泽的脸色越来越黯然,听完后,淡淡一声苦笑,低声道:“这是我和她的事,陛下没有对不起我,既然,她已经决定了继续安稳的生活,那我……也只有祝福她了。”他神情落寞,声音低沉,让连城心里很难过自责,一直不敢出来看他。
白泽告了一声退,而后,转身要离去,刚走两步,似又想起什么,回过身问道:“她丈夫爱她吗?”
连城怔了一下,“重要吗?已经成了亲,有了孩子。”
白泽坚决道:“当然重要,如果他们不够相爱,我一定会夺回她。”
连城沉默了一会儿,问道:“我不知道他们是否真的相爱,白泽,我问你,何为爱?”
白泽也愣住,沉吟片刻,道:“无法用言语形容,爱在心里,在眼睛里,两个人是否相爱,一眼就可以看出来。”
连城支起身子,回头隔着轻纱看他,低声道:“那你觉得,我和云帝,相爱吗?”
白泽诧异的看她,许久,他低下头道:“末将不知,爱与不爱,难道女帝自己都感觉不到吗?”
连城垂下眸,自嘲的勾了唇角,轻摇了摇头,“罢了,无所谓,你下去吧。”
两人整整一天未见面了。
以往,只要在宫里,两人之间的距离,远不过一座崇德宫,即使连城不去找他,超过半个时辰,高傲的云二爷也会放下身段让子淮带着他去看看连城在忙什么。
若连城在批阅奏折,他便会在一旁摸索着下棋,自娱自乐,见她坐得时间久了,便不由分说的拉着她出去散步,美其名曰:带他未来的女儿出去透透气;
若连城在召见大臣商讨大事,他便会坐在一旁安静的听着,有时连城脾气上来,把跪在地上的一帮人骂的狗血淋头,他便会微勾了唇角,伸手去勾连城的手指,声音低柔道:小心孩子被你吓到;
若连城躺在上休息,他便会悄悄的钻进被衾中,环着她的腰身,故意对着她的耳垂吹气,非要把她闹醒了,听着赫连城迷迷糊糊的嗔骂他,低声笑着耍赖,和她有一句没一句的斗嘴,最后见她实在困了,再让她舒舒服服的躺到他的臂弯中沉沉睡去。
从成亲到如今,他们从未分离过这么长的时间,一个住在崇德宫,彻夜不息烛,一个躲在长乐宫,半夜三更睡不着,爬到九楼看月亮。
【唉,这两天点击量又下来了,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写得不好看了?好桑心啊……唉,乖乖去上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