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终于苦尽甘来,冷热两极法力的破坏已经赶不上了的修复速度,最后居然无法对造成伤害,两仪阵彻底的完成,陈鹏终于松了口气。啥也不说,先睡觉,也是,疼了三天没疼出神经病来足以证明晨朋的神经大条。这一觉足足睡了一天一宿,醒来后的晨朋立马内视,看到两仪阵依旧时刻运转着终于笑出了声来,“红脸滴曹ca盗御马,蓝脸的窦尔敦战长沙,黑脸的关公??????”。好吧,这高兴了就犯二的毛病晨朋估计是改不了了,唱完之后又点了颗烟,抽完之后才尝试着将法力顺着两条经脉从双手劳宫穴发了出来,学龟派气功的架势顺手打在了跟前那个法宝级的炼器炉上,轰的一声之后二楼墙壁上出了一个人形的洞,然后一道人影飞了出去,顺着抛物线的线路落在了半山腰,然后带着碎石一起滚下了山。另一面墙壁上也多出了个炼器炉镶嵌在了上面,若是从那人形的洞里看,还能看到对面墙壁上那个炼器炉上有一对寸许深的巴掌印。要知道这炼器师们住的阁楼可都是有阵法守护的,筑基后期修士累死都打不烂一堵墙,法宝更不用说,那是金丹修士玩的玩意。足见晨朋这一掌的力道。
山腰上的一个凉亭里,此时正有一对阵宗的师兄妹正在谈人生,谈理想,正谈高兴之时,忽然那女孩呆呆的问那男孩“师哥,咱们阵宗没有元婴修士对吧,我怎么看到了一个人没有御剑,就那么凭空飞了过去,而且他的速度好快啊,爷爷飞的都没有那么快”。男孩回头看了半天也没看到人,就看到一些碎石轰隆隆的滚下了山,带起了一片的尘土。“珍师妹,那可能是路过的大宗门修士,对我们这些小宗门的事不会关心的,对了珍妹,你刚才说张斐爷爷喜欢山水画是吧,改天我们一起去三百里外的青云山坊市去请个绘画大师画一幅咱们阵宗的山水画吧。”女孩还是呆呆的反驳“可那人明明是从山顶飞下来的啊,难道是师祖卧龙剑君的旧友?大师兄,我们去问问我爷爷吧。”“真的么,那太好了,我们这就去问问掌门,就算不是我也不会让你嫁给御水宗的那个败类的。”
山脚下的小树林边,刚刚从那两丈深的人形坑洞里爬上来的晨朋,迅速的穿了套衣服,没办法,原来那一套被这一路上的小树石头给热情的留下来,最后那半条裤衩还在不远处的那颗被砸断的大树上挂着呢。幸亏储物戒指里还有几套衣服,要不然晨朋得裸奔着去爬山。“我这龟派气功还是很厉害的嘛。”抬头还能看到自己滚出来的小路,笔直的通向半山腰,遥遥的与自己的住所形成一条直线。忽然一个想法浮上心头,接着付诸于行动,只见晨朋伸出右手,握拳然后大拇指伸出来对着自己的二层小楼瞄了瞄准,然后转身运转起法力对着地面打出了晨朋专属的龟派气功,接着就是一阵的地动山摇,地面上多出了一个十丈方圆四五丈深的一个大坑,山上的几个巨石也终于步入了碎石的后尘,咕噜噜,轰隆隆的滚下了山坡,砸倒了半片小树林,辰朋也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