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什么？
把牙牙杀了吃肉了？
她稳不住自己的身子，往后退了两步，差点摔倒在地。
牙牙是只又大又威猛的成年公犬，如果不是对方如海没有防备，三个五个方如海也不杀不了它。
是她！
是她对牙牙说，爸爸、妈妈、姐姐，这家里所有的人都是她的亲人，让它像听她的话一样，听她爸爸妈妈的话。
是她害死了牙牙，如果不是她让牙牙乖乖听爸爸妈妈的话，爸爸根本杀不了牙牙。
她睁大眼睛，眼睛瞪的生疼生疼的，却一滴眼泪也掉不出来。
眼前站着的男人，真是她的亲生父亲吗？
他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她明明知道她那么爱牙牙，牙牙是她的精神寄托，是她最好最好的朋友，他怎么可以那么狠心的对它？
他真是她的亲生父亲吗？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盯着方如海那张冷漠的脸，方雨沐终于崩溃，嘶声狂喊：“为什么你这么残忍？我是你的亲生女儿吗？是吗？”
“吼什么吼？半月没回家了，有功了是吧？”李英芳听到方雨沐的吼声，和方月月一起开门出来。
“妈……”方雨沐脸色惨白的看着与方如海并肩站在一起的李英芳，“杀掉牙牙你也有份对不对？”
李英芳脸色阴冷的皱眉，“方雨沐，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这是对待长辈的态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