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儿子一番话,白知云禁不住老泪纵横,她上前几步,用颤抖的双手将施德仁扶起来:“这都怪我啊!”白知云低声道,“还是你舅舅说得对,早些年,我也动过这样的心思,你们兄弟俩是该搬出去住的,可我怕街坊邻居笑话,顾及的是施家人的脸面,伤的却是我儿的心啦!如果当初狠一狠心,让你们兄弟俩搬出去住的话,就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了。家业再大,如果不好好珍惜,它就更纸扎的陵没什么两样。”“纸扎的陵“就是清明节给在阴间的人扎的纸房子,白纸云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可见她的心有多痛。
施德仁用衣袖拭去你母亲眼角上的泪,然后将弟弟施德义拉倒自己的身边:“德义,娘和这个家就交给你了,我们兄弟俩的命很苦,可娘的命比我们更苦。你要好生伺候,不可怠慢。以后,你和大兰要好好过日子,美子娘儿俩,你也要多照顾。哥哥拜托了。”施德仁说完之后,泪如雨下。
施德义一把抱着哥哥,泣不成声。
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