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常说一切以家族利益为重,就是为了防止个人私利做出错误的决策。我在你们三兄弟面前,也反复强调要抱团,不要为了蝇头小利私斗,否则兄弟反目得不偿失。所以才让你们在各自的领域发展,守望相助。”
权世宇锋锐的眼神盯着权伯框,一字一句洞察秋毫,“你是我一手教出来的长子,在你身上赋予我最大的期望。为了保你现在的地位,我让仲劬和淑勋受点委屈,在看守所多住几天,等这场风波过后再放出来。你是他们的大哥,亲兄弟和妻子之间,家族和利益,我想亲疏远近你应该分得清楚。”
“爸,我跟瑾瑜是政商联姻,为了家族利益才结合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尽管如此,我相信这些事背后,不会有她参与的痕迹,她不会愚蠢到自我毁灭。”
权伯框不是替李瑾瑜开脱,而是坚信自己的判断,“金泰地产的股东们,分明股和暗股,明面上的股东们都收到消息,知道起诉仲劬的案子证据确凿,必定会判刑。他们会被利诱、蒙蔽出售股份,这无可避免。但我们知道暗地里的股东是谁,金泰地产若是没了,他们也要完。我可没忘记,长久以来,他们都是甩手掌柜,空有股份不做事,却靠着金泰地产提供的资金坐在现在位高权重的位置。”
“仲劬一出事,金泰地产一曝光,他们想撇清关系哪有这么容易。这些年他们吃了多少进去,不说吐出来一点,还想全身而退?权家是树敌不少,哪这么简单被人踩在头上。”
“权七邵失踪,在法律上彻底成为死人。现在权家的资金运作,就要靠仲劬撑起来,他有政治头脑和经济手腕,接管权氏集团名正言顺。这个时候躲藏在背后的暗股们,不应该出点力?”
权世宇满意权伯框万事通达处变不惊,不会被感情左右思想,会在逆境中做出最合理的判断,他讳莫一笑,“非但要他们出力,还要他们出面压制封系一派。”
父子俩商议着章程细节,权伯框突然问道:“爷爷病危随时病逝,权七邵夫妻俩失踪,在整个权家爸是最有资格的掌权者,仲劬将会是权氏集团的继承人。只不过还有一个人拥有继承人的资格,听说权七邵的儿子被救了,现在正在医院。”
“倒是把这个奶娃娃忘了,他是老爷子亲口承认的长孙嫡子,是权家最小的继承人。”权世宇食指敲了敲桌面,这是他思考时习惯动作,思索好一会儿才开口说:“你和瑾瑜不是没孩子吗?以你们的身份和家庭背景符合国家收养标准规定,你去办理收养手续,尽快合法合乎情理的办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