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灵芽半晌不动，陌时笙轻扯唇角，“怎么”
“陌姑娘，我……”
“做不到”
不等灵芽开口说出婉拒的话，陌时笙直接冷声将她的话截断。
“不，但是我的身子太虚弱，外面的雪地冰冷刺骨，我怕……”
“做得到就做吧，我就这一个要求，不是很过分吧”
陌时笙潋滟的美眸轻轻眯起，眸中却一丝笑意都没。
“……”
终于，灵芽再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凉风从没关的门外吹进来，灵芽的脸色又白了几分，两只手将披风拢紧几分。
捏着披风的手骨节都微微泛白，灵芽迈着步子往雪地外而去。
见灵芽一脚踏出门外，陌时笙便走过去将门用力关上，她没有心情看碍眼的人在自己眼前晃悠。
门被关上的声音有些大，灵芽站在原地顿住脚步，换换转身看向紧闭的门，而后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北芽，这是你自找的。
她轻轻闭上眸子，身子缓缓朝雪地里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