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水兰吗?”余传波的脸上毫无神气他甚至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虽然拼尽吃奶的力气也只能让眼皮睁开那么一点点:“我看到你了……你没事真好。”只这一句话水兰的眼泪已经开始不争气的“簌簌”往下掉落:“我……对不起我骗了你好多我其实是……”余传波平静的闭上眼睛道:“我不想听……如果是水兰不愿意说的话。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错信了羊……也连累了你和张笛还有高高他们我这样算是羊的帮凶吗?”水兰拼命摇着头抽泣道:“不大家都知道的大家都没有怪你。这个谜局实在太大太大不是我们可以猜得透的。”“水兰我有一件事一直想问问你只不过……一直怕你生气。”“你问吧。”余传波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象是非常疲累般的叹了一口气道:“不算了那并不重要。”他的嘴角缓缓流出了殷红的血液可是面容却显得如此安详和平和看上去完全没有痛苦。“不不不”水兰惶然的替余传波擦去他嘴角边的血急迫的道:“你到底现在怎么样?身上痛么?你答应我不要死!不要离开我!!你答应我答应我好么?!你答……”言辞是这么的象疾风骤雨却又因为承受了太过浓烈的情感忽然嘎然而止到最后水兰终于泣不成声:“答……应……我……”
“水兰”余传波的声调异常的温柔和平稳一点都不象身受重伤的人可是刚刚擦去血液的地方又重新涌出红色的粘稠的液体来:“我有话想和你说很重要很重要。”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