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兰道:“你现在觉得离打倒祈云飞的时候不远了所以心里就开始毛躁起来。也许你说的是对的但是你不妨想一下羊所进行的是一项常人所不能理解的行动在他生前经历的那些时光中肯定会有人不会支持他甚至是讨厌他但是这丝毫没有影响他进行战斗的决心。那也就是说如果羊进行的事业的确是伟大的那么任何言语和行为都不能影响它的光辉是吗?”余传波情不自禁的叫道:“是啊。”水兰接着道:“所以你根本没有必要为张笛讨厌羊的话语而生气羊若真是对的张笛最后也会醒悟过来的。多疑是大多人的本性尤其是在这复杂的生死关头。谁会那么轻易的下结论判断呢?”余传波急道:“水兰你也不相信羊……”水兰扬手阻止了他的说话道:“没到最后谜底揭晓前水兰不相信任何人。人心难测何况我们对羊和祈云飞的认识更多层次的停留在别人的述说中。但是张笛不一样他最早就跟着孤星寒和我们一起战斗过来的孤星寒的死也是他亲眼看着的若是贪生怕死他早就留在广州不回来了。有什么理由可以让水兰去选择相信一个半路杀出来的人而不是危难中并肩战斗那么久的战友呢?”
余传波瞠目结舌良久才道:“但是张笛……张笛变得怪怪的……”水兰道:“是你变得怪怪的才对人家比你有气度多了你怎么骂他都不生气。因为他比你明白你就算一时毛躁了还是我们一边的人。”余传波长叹一口气道:“也许你说得对但是我还是觉得他诋毁羊太不应该品德方面有点……”水兰道:“我说过的不到最后谜底揭晓前别轻易下结论判断。是事实的早作出晚作出结论影响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