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骂一句操,却卑微地追问:“那总共要多少,主任?”他装作很为难的样子。说:“嗨,这也不光是钱的事,人员的去留要赵总说了才算。你知道。他老人家正在荷兰度假,我做不了主啊!”我开始暴躁起来,嚷道:“前天你说要炒老刘,他昨天不是就走了吗?现在连我的辞职信都不接,想故意整我是不是?”
李主任庄重道:“何为,你要对刚才的话负责啊,我可没敢搞独裁!”我愤怒了,厉声问:“你到底批不批?”他正色道:“别威胁我,不批”。我说:“你给我等着瞧”。他恶狠狠地回应道:“随时奉陪!”随后扶了扶镜框,又阴毒地补充道:“敢玩阴的,看老子不玩死你!”我甩门出来,刚准备将昨天的丑闻公诸于众,却见小陈正用卑贱而可怜的眼神望着我。而那两个目击女证人。更是惶恐地低下了头,瞧都不敢瞧我一眼。算了也罢,档案不管了。工资不要了,老子直接走就是!
再次来到解放碑,这是我大学时代经常光临的地方。每逢周末,我便会乘车过来,先在重庆看一下午的。等夜色降临的时候,再坐在木凳上打量这座都市的繁华。特别是不同身材不同装扮不同面庞的重庆女人,浓妆淡抹总相宜,俯仰皆是大美女。当然,那时候我还算一个有妇之夫我的女友白叶,暂时去了十分遥远的加拿大。那是大一下的期末。她以“交换生。的身份过去,说好两年后就回来。为此我独善其身地等了她两年零八个月。结果没能等回那份玄骨铭心的初恋。却等到她定居加拿大的消息。当时我伤心欲绝,一再追问她为什么。白叶网开始说:“何为,留在这边有利我的展,你忘了我吧。”见我